的脚步声之后,蜀戒之转身将手中的荷包拎起来,语气很是尴尬道:“这荷包,可是我蜀月禾送你的?”
司马懿抿了抿嘴,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
看到他这幅表情,蜀戒之有些理解错误的尴尬笑了笑,将手中的荷包放到桌面上,语气有些讽刺道:“我还以为我那妹妹有多么喜欢你呢。”
他话音刚落,司马懿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你知道些什么?”
蜀戒之似乎并不知道余悸的事情,他看到司马懿的表情变了之后,有些惊讶的挑眉,随即解释道:“这个啊,虽说是由高僧亲手制作的,但是问题是那高僧据我所知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些问题司马懿不在乎,他只想将那该死的所谓高僧千刀万剐,“那人现如今在何处?”
“距离此地五百里有一座差寺院,他便住在那。”蜀戒之边说边细细打量司马懿的表情,总觉得是不是自己遗落了什么,为何这人一副要生吃人的表情,“你问这些,是想做些什么?”
刚问完蜀戒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你这些天动作太大,你若是想要处理掉那寺院的人,大可晚几日。”
司马懿看了一眼蜀戒之,随即转身就要离开书房,语气满是杀意的说道:“欠她的,我说过我要一点点的讨回来。”
蜀戒之有些不明所以。
他自然不会任由司马懿胡来,伸手拦住司马懿去路的同时,问道:“她,是指谁?”
与此同时,夜蒲推门而入,表情严肃语气严厉不容置疑道:“将军,那些人不是你能对付的。”
司马懿一把推开蜀戒之的手,大步走到夜蒲的面前,眼神冷冽带着冰霜似的,一字一句咬得极其用力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将那人送去见阎王。”
夜蒲抬手按住司马懿的肩膀,眼底翻涌出几分幽绿色。在蜀戒之察觉之前快速掩盖干净,他看着眼前被仇恨懵逼住理智的司马懿,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很是坚定的陈述事实道:“在他还没去见阎王之前,你就先去和孟婆讨碗汤喝了。”
“夜副将说话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面啊。”蜀戒之上前几步,站在一旁看着夜蒲和司马懿僵持不下,勾着嘴角一副风轻云淡的说道:“不过是区区一名和尚罢了,司马懿都无法应付吗?”
夜蒲早就看不惯这人一副虚假的嘴脸,搞不留情的直接撕开他的假面,语气冷漠的说道:“殿下何苦装傻,既然想装傻但就装得认真一点。”
听出夜蒲语气中的恼意,蜀戒之眼底的嬉闹之意总算减少了许多,“好吧,我投降。”
“给我让开!”司马懿看着挡在面前的夜蒲,语气很是不善的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不会伤你?”
夜蒲脸色不变,依旧挡在司马懿的面前,语气很是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开的,你这样过去,无疑是送死罢了。”
“司马大将军,你好歹是个大将军,怎么就不会用脑子想一想?”蜀戒之大致是看不下去了,绕到司马懿的面前,一手按在司马懿的另一边肩膀上,“虽说妖有好坏,但是那寺院中可全是妖,还全是为非作歹的妖。”
这话一出,司马懿和夜蒲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隐约可见的全是狡黠的笑意。司马懿扭头看向蜀戒之,掩盖住眼底得逞的笑意,故作出冷漠的模样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别装了好吗?”蜀戒之也是个人精,怎么会猜测不出自己被这两人摆了一道。他收回手,眼底有些许微怒之意,“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冲动,二话不说就要过去收拾那一窝子的妖怪呢,原来是想套我的话啊。”
司马懿笑得很绝望,他和蜀戒之说:“余悸死了,戒之。”
蜀戒之顿住了,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蜀月禾干的?”
他明白余悸这女人对司马懿究竟有多么重要。
司马懿点头,眼眸暗淡无光的看了一眼蜀戒之,声音轻淡道:“嗯,你方才手中拿着的荷包,原本里面装的是一张摄魂咒,能控制妖怪心智的符咒。”
说到这里,司马懿苦笑几声,身子更是虚虚的晃了几下,“我亲手用天师剑伤了余悸,她才会死的。”
“能控制妖怪心智的摄魂咒?天师剑?”蜀戒之表情有些难以用言语形容,“你的意思是,余悸也是妖?”
事到如今,也乜有什么可隐瞒的。司马懿看着蜀戒之震惊的表情,点头道:“嗯,她本是九尾灵狐。”
联想到一系列的事情,蜀戒之抿了抿嘴,“所以你误以为之前的案子是她所为,才伤了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