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攻下,战功簿上副将的名号只书着寥寥一笔,更不提那些连名号都没有的枯骨。虞暮得知此事,心结愈发难解,整个人都变得十分y-in郁狂躁,更无法接受类似诱敌、孤军深入之类的战术。
每当虞暮的情绪到达一个临界点,便会策马狂奔,将速度策至最快,任凭耳畔狂风呼啸,穿透鼻腔与发丝,如此持续二三时辰,情绪方才得以缓和,这些都是他曾驻军北方cao原时养出的习惯。
衣轻尘将沙盘看罢,在心中回捋了一番前因后果,默默坐回原位上,等候虞暮散心归来。
三个时辰后,衣轻尘等得都有些瞌睡了,虞暮方才掀帘入帐,坐回主帅位置上,头也不抬地翻阅战报,独孤先生也未去看虞暮,只轻笑着道,“虞帅既是回来了,想必心中已有了决断?”
虞封将手中战报从头到尾翻了个遍,方才抽空回道,“声东击西绝不可能,你没有确保城中居民安全的办法,本帅就绝不会让你用遥州人的x_ing命作为胜利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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