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戈闻言将脑袋转了回来,无甚气力地说道,“你这般着急,你去吧。”朝雨一拍桌案,便要去揪江止戈的领子,却被江止戈后倾避开,衣轻尘生怕二人动手将这客栈拆了,赶忙劝和,“等等等等,这儿可不是打架的地方。”
朝雨气得哼了一声,果真出门去了,衣轻尘忙问,“朝雨姑娘你去作甚?”朝雨气恼地回了一句,“衙门都来请人了,总得去一个吧?”
衣轻尘望着朝雨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江陵走水一案完全用不着朝雨c-h-a手的,这姑娘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她若当真想打江止戈,哪有抓不着的道理?不过眼下江止戈确有些不大对劲,让衣轻尘很是在意。
他尝试着与江止戈沟通,寻常对话都能进行下去,可一旦牵涉到出事那夜的情况,江止戈便一律无视,或是想方设法转移话题。衣轻尘心中大致有了个套话的谱子,便抛出诱饵道,“我同木头方才自戏班子回来,见着了昨夜救下的孩子,也见到了戏班的管事,我用江湖术士的身份同他讨要了些香火钱,结果他竟是给了我这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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