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鹄一边冲澡一边思考,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撞邪吗。
”就算这世上有鬼,鬼也不会跟个蛆一样到处扭,能那么意怪的,我看只有人。”柳文鹄说完漱漱口,把牙刷放回原位,”ok, new day.”
虽然现在时间,凌晨三点。
他已经尽量开朗了,这五天以来,最迟三点一刻他就要醒,然后根本没法睡着。
这么闹下来柳文鹄黑眼圈不谈,整个面如菜色。别人都是人逢盘红精神爽,整个公司就他一个人年了吧唧像股灾过境。
柳文鹄洗漱完又瘫回床上,他头昏眼花的,天花板仿佛电视机雪花,每次等他有点点睡意,那个怪人的脸就突然冒出来,吓得他一身冷汗。
虽然连着请假不好,但柳文鹄这蔫吧样也是没招,与其让他在岗位上惹乱子不如送点人情,总经理大手一挥就给他批了半天假,还有一礼拜就过年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假条在手,柳文鹄溜得也比较彻底,11点不到就旷工直奔医院。
工作日的早上相对来说挺好排号,柳文鹄就是典型的精神衰弱,医生开了点谷维素,安生补脑液,再加两瓶b1,让他注意饮食,少搞□□,少加班。
柳文鹄心里委屈,这大盘,还少加班,没让他睡在散客大厅已经是公司仁至义尽了。
等他从医院出来,就接到发小刘家宇的电话。
刘家宇和他有缘,中学转学去了南京,结果大学又跟柳文鹄做了同学。两个人在南大碰面的时候简直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革命的友谊之花永不枯竭,并在千禧年越开越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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