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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仿佛有读心术一般，下一刻，杨欢直接一语道破天机：“如果我没猜错，你家里，应该还有一副「踏雪寻梅」！”

“什么！「踏雪寻梅」有两幅吗？”

“快查一下！”

观众席嘈杂一片，杨欢却不为所动。

主持人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陈氏集团出家五百万，还…还有更好的吗？”

场上安静下来，万林也坐下来，像是在思索什么。

最终杨欢成功拍下，可就在上台领下作品的时候，杨欢却毫无预兆地举起了那幅「踏雪寻梅」，在观众和主持人的惊叫中，刺啦一声撕成两半。

“他疯了！”观众惊呼。

“杨欢！”苏奈急促地喊到，这个混蛋，挥霍五百万的物品就这么糟蹋了！

“现在，两幅「踏雪寻梅」又只剩一幅了。”杨欢微笑着道。

“你这么做是为了讨好我，好让我和陈氏集团合作么？”万林这回没有起身，只是略有遗憾地继续道：“刚才我的秘书已经查了，我手里的「踏雪寻梅」也有证书，是真品。”

全场再次哗然，万林竟然真的承认了，也就是说，就在几秒前，世上真的有两幅「踏雪寻梅」！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么，踏雪寻梅并无梅，这是你的了。”碎纸落地，杨欢手里还捏着一片，手指一弹，纸片像卡牌一样飞出，不偏不倚，在万林面前落下。

秘书急忙捡起，万林一看，正是那第七个脚印。

“其实，两幅画原本只是一幅，加上这个，你的「踏雪寻梅」才完整。”

“刚刚还说两幅，想在又说一幅，我看你只是在故弄玄虚而已，万总，别相信他。”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赫然是季闫。

又是他！陈涵突然手中一紧。

杨欢也不理他，继续说道：“画「踏雪寻梅」的材料是宣纸，懂国画的都知道，宣纸中有一种称之为夹宣，夹宣之厚，一揭为二而无损，这两幅「踏雪寻梅」，其实就是一幅画分开的而已。”

“踏雪寻梅，顾名思义，画上无梅，给你的那张碎片上模糊的地方，加上你家中同一处的模糊，应该就是唯一的——梅花。”

话声刚落，还不等万林确认，台上急急忙忙地走上一个人。

“孙老？”万林惊呼，竟然是国画界有名的鉴定师孙重书！

“可算赶到了，”上来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佝偻着腰气喘吁吁道：“万总，事实正如这年轻人说的一样啊，唐代大师林中进作画素有力透纸背之说，所以才能一揭为二，老

朽当年为你鉴定了那一幅，如今这一幅还是经我的手鉴定，回想起来，才急急忙忙赶过来澄清一下。”

孙重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才弯腰捧起一堆碎片，有些惋惜道：“这样也好，一幅还是一幅。”

一幅还是一幅，万林仔细品味这句话，笑容逐渐展开：“好，杨欢，你的确很和我的胃口，生意合作方面，我素来坚守快速盈利的准则，但是，有一个例外，对于对胃口的合作对象，我重来都优先合作！”

皆大欢喜，拍卖顺利结束，撕画的插曲完全不影响慈善拍卖筹资的金额的丰富。

展馆门口，前拥后簇的万林身边，陈涵笑意盈盈。

“陈总，我沉浸收藏多年，很少有今天这么得意畅快，希望后续的合作中，我能加一个条款。”

“万总尽管说。”重担放下，陈涵的心情也是十分舒畅。

“哈哈哈，我的条件是，多让你那个国画专家老公能多给我科普科普国画的深层意义。”

“哈哈哈。”说完，万林大笑离去。

事情算是正式敲定。

画展结束，苏奈就说有事先走了，车上，陈涵看着漫不经心地看着展馆的杨欢，犹豫片刻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踏雪寻梅」的秘密的。”

“你可别说又是临时补课，这个明明都没有资料，万林沉浸收藏多年，不可能会不知道。”

杨欢还没开口，就被陈涵打断了借口，眼珠一转，悄悄道：“我刚才来的时候，遇上了那个老头儿。”

“老头儿？”

“就是那个孙大师，他正好急急忙忙地和展馆主办方解释，我听到了，哈哈哈。”

…

所以说，这是运气好吗？陈涵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刚刚还差点以为杨欢是个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