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余光里只有他那片玄黑色的衣角,那颜色极暗,明明是该沉在脚下,可他穿着这样颜色,依旧像是高山之巅的云,无法碰触,无法掌握。
戚婵睁开眼,入眼是青色的chuáng幔,她垂下头,她的掌心洁白细腻,是十八岁前没有被烫过留疤的手。她看着这双手,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