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清,但他皮糙肉厚,那些枯枝落叶从来没割伤过他的皮肤。
李玄瑾握紧拳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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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瑾背影走远,戚婵才回了房间,杏棠备水给自家姑娘沐浴,沐浴之后就给戚婵的手背手心上药。戚婵手上的划伤不严重,几天就能好,杏棠还是有些担心:“姑娘,奴婢给你准备了手套,你怎么不用啊。”她知道姑娘皮肤嫩,后山锋利的东西那么多,她想让姑娘戴个手套保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