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该回去了。”戚婵红唇微张,语气凉薄,“以后真不要来了。”说完后,她探身拿起他放在枕头旁的那对耳铛,重重塞进他掌心。
然后戚婵一拉被子在chuáng上躺好,躺好后,她身体往里侧挪了挪,铁力木雕花架子chuáng本就宽大,平时戚婵睡的算靠chuáng头的位置,如今挪到最里侧,和坐在chuáng榻前的李玄瑾之间起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