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是真的要谋夺沈家的家产啊。”陈金根怒道:“先把老子拖死了,再让小子上山送死,你们娘儿两真是好计较啊。”
“不,不是,我们没这个意思。”沈老太也知道这个罪名实在大,虽然心里是存了这个念头,但此时已经让人发现了,就死都不能承认,“老头子病了和国民被儿狼咬只是巧合地碰到一起了。”
“是,是巧合。”沈阿贵忙附和道:“这家里不是刚给青花治完腿,我爹的身子就不好了,我们想着他平日身子不错,兴许熬两天就好了,让老二上山打野味,也是想让爹他老人家补补身子……”
“对,对,就是这样!”沈老太忙应和,“我们也不知道老二会被狼咬……”
“你家国民被儿狼咬是意外,那你来跟我说说,你家老头子病了多长时间了?为啥不找康伯医治?”
陈金根对沈老太母子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信,“康伯的品性在这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你们说你们家没钱,好好跟康伯说说,他也不是非要你们马上付药钱,怎么就不给治了?”
“不对啊!前几天我还看到你在镇上的吉祥酒楼里吃饭,你都下得起馆子,反而拿不出钱来给你爹治病?”
沈金永补了一句。
沈阿贵听得额头冷汗直冒,心里直骂晦气,好些日子没吃到好吃的,难得到酒楼里打打牙祭,还被这个泥腿子看见了。
心思乱转间,脸上却是笑意不减,“永哥你怕是看错了吧,这两天我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我咋还传动有心思下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