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正把面具一侧紧紧贴在玻璃上,像是试图在听他们的对话,“比方说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
“庸医。”她无情地说。
这话一出口,这瘟疫医生打扮的家伙就像是真听见了似的,捂着心口倒退两步,活脱脱一副受了沉重打击的震惊模样。
他的面具上、颈窝处一下子都沁出了大量的汗珠,又一手叉腰,一手挟着手杖,气急败坏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怎么看都是花架子被戳破以后qiáng撑气焰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