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自己而不是拉其他人下水、自己却在一边作壁上观,我还敬你们几分。”
“你说的那个‘祂’真要醒过来,就等那时候再说,至于现在——”
她两步走过去,从他旁边那个已经丧失意识的同事手里夺过了手中的步枪。
——然后,一枪托敲上了他的脑壳。
这保卫队员还来不及闷哼一声,就被这下砸得又晕死过去。
其实看他的样子,要瞄准已经很困难了,但一旦真开了枪,哪怕只是擦伤谁的腿,影响到之后的行动都是一连串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