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我不乐意!”他道,“成色如此上好的一对玉坠子,戴在你这对平平无奇的耳朵上,糟蹋了!”
他不光歧视我,还歧视我的耳朵。
可无论无何,也要抢回来,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于是我挽了挽衣袖就要去夺,成章和拿着玉坠子轻轻地我眼前晃了晃,随即伸直了手臂,松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