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看上去是想说些什么的,可话语一出口已是不成调的呜咽,最后只匆匆留了句“抱歉”,一手抓着信上了楼。
楼上隐隐约约地传来压抑着的哭声。
“抱歉,”寡言的男人开口道,“……内子情绪有些不稳定。”
“伯母……”
心情同样复杂难言的千里还不怎么适应这个称呼,“伯母她……还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