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下值了,就立刻请他过府来。”
阿成不敢怠慢,立刻动身去了。
瑞禾又对赤霄道:“你去厨房吩咐一声,取两坛去年的桂花酒来。”
赤霄答应一声,刚走两步又被叫住:“对了,再叫厨房做一盘羊肉馅的胡饼,多放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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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千岳下值刚从南衙里出来就看见阿成等在外面,他心里“咯噔”一声,还以为昭王府里出了什么事。
阿成打了个千儿:“郡主请中郎将立刻过府一趟。”
商千岳一边上马一边问:“怎么这么急?可是殿下出了什么事?”
阿成摇摇头:“与殿下无干,都是郡主吩咐的。具体什么事,小的也不清楚。”
商千岳听了一夹马腹,向昭王府奔去。
他到的时候,瑞禾已换上了出门的衣服,两坛桂花酒搁在脚边,案上摆着一包刚出炉的胡饼,油纸里隐隐散发着羊肉的香气。
商千岳有些目瞪口呆:“瓶瓶,你这是……”
瑞禾抿嘴一笑:“你倒是快把官服换了,咱们好出去。”
商千岳一头雾水地下去换衣服了。瑞禾站起身来,取下墙上的宝剑挂在腰间,又拿出一个皂色的幞头戴起来。她本就换了利落的男装,此时再将一头秀发藏在幞头里,看上去就是个翩翩少年郎。
这时,商千岳也换了一身枣红色的圆领袍,看见她的打扮,脸上带出三分笑:“看你这样子,像是要轻车简从了。”
瑞禾一抬下巴:“就你我二人。”她伸脚轻轻踢了踢地上搁着的桂花酒,“这两坛酒归你拿着。”说罢,拎起案上的油纸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