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包人参难道都是白菜价?”贾琏掏出那两院子的地契。
“瞅瞅,这两院子都是三进,跟六部所在的沐阳街就隔着一条巷子,租给那些当官的,每年都能拿不少银钱。咱们朝开创不久,京中多得是没人买的大院子,不过等过上几年,京中人口越来越多,咱们这两院子就值钱了。”
王熙凤听得眉眼一亮,“那爷怎么不多买些院子屯着,也不拘是哪里,总是不会亏不是?若是银钱不凑手,我这儿还有呢,只一点,往后拿回来必须得翻着倍给我。”
“你个财迷见钱眼开,爷现在马上就要守孝,哪里敢有大动作。若是买得多了,指不定被正房那边知道了去。现下府上还没分家,爷手里的东西是充公还是不充公?若是不充公,那边又会怎么抹黑爷啊?”
“那就等分了家再做,大不了奶奶我辛苦些,全花我嫁妆银子便是。不管是哪家的规矩,还能吞掉媳妇的嫁妆?”
贾琏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想了会儿道,“这样,咱们先考量考量怎么做,你手头嫁妆银子不少,很不必弄得小大小闹,往后银子多到烧手,你腰杆该硬了吧。”
“那是,银子多了我心也安些,前几日姑妈还说让我管家,说是她心神俱疲怕会出错。爷你看我是接还是不接?她们这么着急就脱手,只怕后头有得麻烦要我填补。”
贾琏惊讶得望着她,“你不想管家?”
王熙凤眼睛一瞪,“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我傻一样巴巴得想给人填补。这府上大房没脸面,我倒是想管家,怕也捞不着好白费心力,到头来人财两空很是不值,倒不如跟爷去赚银子,赚到的银子都是我的不说,有银子在身想立足也简单。旁人若骑我头上,我定要她知道我的厉害。”
贾琏看她说得头头是道,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不一样了,真不一样了,不过他喜欢,王熙凤若是能站在他这边,全心全意为他着想,何愁大仇难报。
不过上辈子她为何死拉着管家不放?
“那好,爷给你出个主意。那边若是想让你管家,你便去管,不过别往里填补,还得可劲得往回捞。老太太管家多年不知道捞了多少,二婶娘这般急着脱手,怕也有点因为这个。”
贾琏瞧眼外头,确定四下无人偷听,才接着道,“府上如今每年大概进项三万两,比我母亲管家时足足少了两万多,府上丫头婆子小厮足有五六百人,每年月钱都近万两,还得付掌柜的庄子上的人工钱,尤其后街的亲戚、族里的穷人家,各个都不能忽视,三万两剩不下多少,正房那边过得奢侈却还想刮下来一层,你说这管家到底值不值?”
赵嬷嬷叹了口气,稍一想便说道,“这事儿的确是个秘密,也就贾府里几个爷们知道,老奴也是近两日才听到琏哥儿说起,左右实在是被欺压得难受,琏哥儿憋不住也不想憋。”
“这府上奶奶怕也知道,大房的脸面不怎么样,二房的子孙却一个比一个风光,若不是咱们大房实在上不得台面没多大威胁,正房那边迟早是要下手的。这次珠哥儿病成那样,咱们大房才稍稍有条活路。奶奶你仔细想想,王家大爷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暴毙,而且还是夫妻两口子一先一后得去。”
第58章 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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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贾府被抄后, 他再也没回过京, 就怕遇到昔日的敌人和故友, 怕引人嘲笑也怕被人报复, 偌大个荣国府被封, 他一个平头百姓这辈子都没能耐再看一眼。
身无长物的他, 带着平儿吃尽了苦头, 什么脏活累活没做过,不过十年间, 手就跟乡下老农一般, 哪还有荣国府琏二爷的风范。
可等他好不容易闯出点名头, 他那好二太太却收买人算计他, 可恨他被冤到家破人亡, 都动不得那毒妇一丝半点。
明明荣国府当家的是二房,所有人都指着二房办事, 结果到头来罪责全按在他们大房身上, 连那些被荣国府欺压的人,也只报复到他们大房身上。
可怜大老爷在流放的路上被人折磨至死, 连尸骨都找不回来,二房却还能拿回大笔嫁妆安享渡日。
最可笑的是, 王氏受尽王家的恩,到头来连王家嫡支的独苗苗王仁都不接济。那王仁比他还不如,只能靠卖儿卖女渡日, 别说巧姐儿, 王子腾的两闺女都被买到那脏地方, 没多久就被人折辱致死。
那王仁最终被人打死在某个旮旯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至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王家嫡支就此断绝,那王氏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