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语中难辨喜怒。

“呃……这个……是……”

夏星月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才不会生气，挠着头好半天说不出来。

夜寒漓放过了她：

“算了，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

“哎？”

夏星月奇怪，眨眨眼，好奇宝宝一样看着夜寒漓。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吗？

夜寒漓转性了。

就连她都能够猜想到，以前的夜寒漓，一定会带着压迫力走来，恶狠狠地质问她刚才是在和谁通电话。

可现在，直接说不问了？

难道他在试探？

故布疑阵？

夏星月不敢置信，戒心一点都没有松懈下来。

“好了。以后我都会相信你，你是我的妻子，我再也不会怀疑你。”夜寒漓说道。

见夏星月明显怀疑，忙又加了一句：

“真的。我发誓。”

夜寒漓捏捏夏星月的小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像是用这个吻证明着自己的誓言。

“以前的我太多疑，有太多的不确定会让自己孤立，那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不过遇见了你以后，我不想我们之间有隔阂。相信我好吗，云娜？”

夏星月这才终于相信了。

那个吻浅尝辄止，如蝴蝶轻触手背，丝丝麻痒的感觉一直传达到了心脏。

却令她有些愧疚。

夜寒漓这么坦诚相待，她却不能将贺新之的事说出来，更加不敢将自己真正的名字告诉他。

曾经有一次，她将“小月亮”这个小名告诉了夜寒漓。

可是夜寒漓却很少叫这个名字，相反，叫云娜或者姜云娜的时候更多一些。

心虚的夏星月没有回答。

夜寒漓摇了摇她的手，夏星月这样神游天外的样子令他有些不舒服。

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东西，总感觉随时随地都会失去。

“云娜，你相信我吗？”

“嗯，我相信你。夜寒漓，你能为我改变，我非常高兴。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主动离开你。”

两人对视着，相携的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氤氲着，慢慢发生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