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长蹲,再加上一晚上地长时期神经紧绷,在她刚刚猛地站起的时候,她的眼前就已经瞬间漆黑了。
耳边听不见别人的呼喊,只感觉到风在呼啸,手和脚的剧痛在被无限放大。
季暮舒应该比自己还要疼吧,雪崩下来的时候,这个房子那么不牢固,肯定会被冲垮,到时候几块木板一倒下来,他如果被木板贯穿了身体,那他肯定就会好疼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