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撑着身,疼痛加剧。
绥安微微侧头,此刻,她不知自己伤成何样,可方才澹藴最后的话着实将她气得差点嗝屁,嗫嚅道:“我的棱角,不正是被师尊磨平的?现下又何必惺惺作态?”
“若非我拦着,你早成huáng泉魂。”
绥安颤抖的指尖渐渐捏紧,木灵力缓缓运转,游走在四肢,疼痛减轻些许,她憋着—股气,站起身,抬头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