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站起身背对着绥安,只能看见她颀长的紫衣,将这人的腰身勾绘成杨柳细枝,一折既断。
绥安笑了笑,她连澹藴的脖子都啃不动,又岂能折断这腰身,道:“那麻烦师尊下次,别再对着我的脸打,否则,我也不介意让师尊丢次人。”
“安儿这是在威胁我?”
澹藴转身,微红的耳垂不再,又如往日那般,是高高在上的斩魔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