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木抿了抿唇,心中有点过意不去,又道:“抱歉,我时间有限,得去寻剑,师妹莫要怪我。”
妙木站起身,临走之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绥安手中的剑,她轻轻一叹,狠心离去。
不知多久,薄膜逐渐消散。
身体被磅礴的灵力入侵,胀得经脉凸起,疼得绥安紧紧皱眉,鲜血从肌肤溢出,整个白衣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