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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竟的手就落在绳结上,他自己打的结,一个活扣,明明一扯就开了, 却好似面对着中国结似的,摩挲半天也不解开。
时煦有些着急,“执哥, 你帮帮我。”
“不急,先说陌陌的事儿。”执竟慢悠悠的,把结打得更紧了些。
“……”时煦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这才感觉到哑巴吃huáng连的苦, “我没有。”他用力转过头,“我真没那个,我就是听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