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麻溜溜地从里面钻了出来,淡淡的银光也随之而来,朦朦胧胧。
这一个房间大小的洞,四壁周身全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我正是从顶上大洞掉下来。脚下又是许多像火山喷口似的大小不一的洞,看到这些,不由得联想到打地鼠。
“这么多的洞,哪个是真正的出口呢?要是遇上了断头路,或者爬进了蛇窝鼠洞又该怎么呀?”我一筹莫展,豁出去了,听天由命吧,随机爬,忙将小白蛇放进背包里,蹲下身摸到离自己不远的洞口,爬了进去。
许久才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涸辙翁已经追上我的脚步了,但能不能找到我,要看他的鼻子是否与狗子一样媲美了。因为,刚才我爬遍了,所有我能进得去的洞,最后,选择了现在这个,刚好容得下我这个娇小的身躯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