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秦淮感觉自己就像人格分裂了一样，一边感受着针管带来的痛处，一边享受着柳千雪的小舌。

事实上手臂传来的疼痛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痛，可他还是会难受，这么多年下来，害怕打针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千雪跪坐在了床上，小心的把针管扒出来，把血袋密封住。

秦淮手臂因为针管的拔除流出了一些血液，柳千雪见状便低下头去舔舐。

秦淮能感受到她没有用力吮吸，她所做的只是将流出来的血液吸食干净。

如果普通人看到这一幕也许会感到生理上的难受，但秦淮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柳千雪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向后梳理着，这手法是撸猫的手法。

他在学校撸云幼也是用的这个手法，每次他动手的时候云幼都会仰着头蹭他的手掌。

自己的血会是什么味道的？

秦淮曾这样问过自己，但他并没有品尝的想法，喝自己血太鬼畜了。

看着柳千雪脸上陶醉的表情秦淮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算了，就由着她吧，反正自己不亏不是。

“千雪，你是属于鬼一类的吗？”

最后，秦淮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出了这句话。在秦淮的认知中鬼的成长需要两种东西，它们分别是血食和对应的情绪。

柳千雪需要血食那就可能是属于鬼一类了。

秦淮伤口止住血的时候，她也把上面的血舔了个干净。

柳千雪抬起头来，擦了擦嘴角的残留。思考了一下，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并不完全属于鬼类，但也不是人类，按照正常理解我属于人鬼之间的存在，称不上半人也称不上半鬼。”

“你也是谜语人吗？”

“不是，只是这个界限太过模糊，妾身也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类。”

“我的血液好喝吗？”秦淮没有在之前那个问题纠结，他又换了一个问题。

“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但妾身还是觉得非常的美味，对妾身而言这就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那我还有更美味的东西你想不想尝尝？”

柳千雪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如果真有那种东西她还是想尝一尝的。

“噗嗤”

秦淮不道德的笑出了声，现在他该收回利息了。

他可是还记得柳千雪扎他之前承诺过什么的。自己经受了那么大的痛苦，失去了那么多，要求她完成承诺应该不过分吧。

秦淮连忙起身，凑到柳千雪的耳边说了几句，她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变态！”

羞怒之下，她只能用语言抗议着。

柳千雪觉得今天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平时的她哪会说出这样小女生的话啊。

秦淮说完就躺了回去，惬意的闭上了眼。

“啪嗒”

柳千雪去床头关掉了电灯，房间里立刻陷入了黑暗。安静下来，秦淮还能听见柳千雪沉重的呼吸声。

然后秦淮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之后他感觉自己下身一凉，显然是自己的睡裤被扒掉了。

他捏了捏拳头，稍微的有些紧张，心脏都跳得快了不少。

“千雪？”

秦淮尝试着呼唤了一声。

“嗯……”

对方等了一会才回应，秦淮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前跪坐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她似乎在纠结，在犹豫，不过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

她很快就下定决心俯下身来，开始完成自己的承诺。

“嘶……”

秦淮倒吸一口凉气，大脑兴奋得快要爆炸一般。

这种感觉就像干涸的田地遇到久违的暴雨，将要渴死的鱼遇到跳进了小池塘。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字——爽。

秦淮似乎找到了能和大长腿能够相提并论的东西，他感觉自己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秦淮再次闭上眼，这样能清楚的感受柳千雪的动作，对方的动作非常生涩，好几次都差点丢失了目标。

不过目标物很大找起来也很方便，如果是普通人就是黑夜里找针，属实凄惨。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稍微的熟练了一点，至少是不会再丢失服务的目标了。秦淮能感觉到她在用力的挤压与摩擦，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秦淮挤进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