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得清。
他夺过秦王手里的杯盏,借机将掌心的布条塞入他手中。秦王垂眸,顺势掩在了袖中。
朱峋沉默了稍顷,压低了声音问他:
“你既已早有了深浅,又何必受这一番周折?”
他闻言,只是朝后仰了仰微靠在墙壁上。有发丝垂落在脸侧,无端便多了几分颓然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