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贺小钢感觉真气已通过关隘,再次受阻,知道卵道已疏通,反复顺气无阻才收功。边接过胡夫人递过的毛巾擦汗,边对患者道:“我出去开药方,你要按时服药,一个月后方可干那个事,事毕抬高双腿半个小时,坚持数月有喜可望!”
贺小钢来到外面客厅,开过药方对范有才夫妇道:“我已尽力为令爱治疗,若无特殊原因数月内必见喜讯,天已不早,告辞!”
范有才忙拦住道:“神医你看,我已准备好满桌酒菜,你要是不喝一口,是不是太不给面子啦!快请坐!”
贺小钢也想问一下那辆车的事,就顺坡下驴坐下喝几杯。闲聊中提起车的事,范有才道:“年前,化工市运输公司车队的车压死本村一个小孩子,交警队处理的意见受害者家属不同意,交警队就不管了。过罢春节,村里年轻人气不忿,就截下运输公司一部车,逼得交警队来村里解决问题,闹了一天也没个结果,车就一直放在这。”
“原来是这样,受害者家属提什么条件?”小钢趁机摸底。
“也没啥,就是要求运输公司陪一个孩子嘛!”
小钢一听,惊呆了,“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压坏东西可以要求赔新的,这小孩子死了,怎么赔?自古杀人偿命,也没听说让死人复活呀!这……的确不好办!”
“哈哈哈!这是家属的要求,与我们无关,不要替古人担忧!来喝酒!喝酒!”范村长只关心自己家的事。
回去的路上,贺小钢又谈起扣车的事,胡村长道:“不是范亲家不通情达理,受害者是他的小舅子,那货是一根筋坚持要人不要钱,他也没办法。要不他会连乡长、交警队队长的面子也不看,一味胡闹。怎么?兄弟想管这件事?”
“老兄啊!不是我想管,我是队里安全员,职责就是处理车祸事故!要是领导命令我处理这事,我不管能行嘛!”
“要真是这样,到时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