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更衣一边道。“你要真不用餐就送你回家!回去太晚了不好!”
送走赵丹,贺小钢去养生堂为两名瘫痪病人做过气疗,就在养生堂休息。
次日早先打电话定了张中午十一点的机票,又给黄志刚打电话叫马上办去香港的出境证。自己顾不得吃早餐,先到病房给两名患者做气疗。
这时,彭青松进来报告说出境证已取回,小钢坚持做完气疗,马上更衣上车,让彭青松送他去飞机场。
下午二点半,贺小钢离开香港机场打的直接去瑞士银行。凭卡与密码很快办好拨款手续,留下一百美元看户头,其余全部转入化工市G行。
办完手续小钢打算去餐厅打个尖再找索延年,那知在穿过熙熙攘攘的人行道时感觉有只手伸向衣兜,下意识出手抓牢,这才看清小偷是一位眉清目秀,一身马仔装的年轻人:“不要说话!跟我进餐厅”
贺小钢拉着小偷走到一张靠厅角的桌子旁坐下,报了两份炒米,四个菜、两杯法国红葡萄酒后才放手。
“大哥!您把我拉到这里想干什么?难道是以怨报德请我吃饭不成!”小偷毫无畏惧之色,一边揉着被小钢箍红了的手腕,一边自我解嘲。
“聪明!猜对了!瞧!服务生端过来了,准备开吃!”
“吃就吃!不吃是傻瓜!”
小偷可能饿了,抓起筷子一口饭、两口菜,一口酒,瞬间吃个杯盘狼藉。喝干杯中最后一口酒,把杯子重重一放,把二皮脸一扬道:“吃好啦!您倒底想干什么,亮底牌吧!”
“什么底牌?我请你吃饭是出于好奇,想问你两个问题!想答就搭,不想答就走人”
“你这人确实与众不同,太好奇耶,问什么说吧!”
小钢道:“你从机场就盯上我,为什么?”
“因为从内地飞来的人身上都有钱!不盯着如何找机会下手?”
“就怎么简单?”小钢有点不信。
“就这么简单!信不信由你,说第二个问题吧!”
“一个姑娘家,干嘛要走上这条道,难道不惧怕失手的后果吗?”
“这是我的无奈隐私,告诉你也没什么用,不说也罢!”
“如果我说能帮你忙呢?也不想说?”
说就说!我叫仝黄丽,毕业于山南工学院,去年男朋友曹儒领我来香港投靠开机械厂的一位远房表亲找活干,没想到老头进了火葬场。家里人谁认得我俩,只好求马仔小老大给介绍住房、打工活。开始他在餐厅洗餐具,我当服务员,每月开的钱本来就不多,除了给老大上供,交房租外所剩无几。根本攒不下钱活动回去!后来,我不愿接受老板的骚扰,充当他开心的工具,辞工后没事干,就干起了这一行!”
“你们家人知道你们的事吗?”
“住在农村的老人,能把我们养到大学毕业就够努断筋啦!哪里有能力救援我们!何况我们是偷偷离家的……”
“想回去吗?”
“做梦都想!”
“那好!待会不要多说话,我想办法把你俩带走!”
贺小钢抓住小偷不放,主要是想弄明白谁在打他的主意。听了小偷的自白突然起了怜才之意,想把她两口收为己用。
于是,用手机拨通索延年的电话:老叔!我是小钢,现在瑞士银行的对面小餐厅,过来接我一下,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