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一种是装车工的午餐:杂菜面疙瘩汤、玉米面窝窝头,下井矿工的饭是矿工自己从家里带,矿上不管。装车工早起在家里吃过饭,到矿上抡着一次能铲二十多斤的特大铁锹装车,一天下来累的半死,到旁晚有空车也干不动啦!所以,下午五点以后到旷的车只能等一夜,次日早才有人给装车。
老郑知道夜里装不了车,下车就去食堂报饭。值班的师父按招待住旷司机的惯例,先闹一盘时兴小菜,倒半斤土烧酒,然后烙葱花大饼。老郑半斤酒快喝完,钢蛋才进来,就调侃道:“矿上没有野豆腐,你瞎跑啥哩?”
“那种嗜好你还没教会我!我不想在这里白等一夜,找装车工去耶!”
原来,钢蛋知道矿上有几个装车工是外地人,晚上就住在矿上的破窑洞里。就提着挎包进了窑洞,对四个住旷装车工道:“我是个二十吨的车,谁愿意现在给我加班装车,每人加发一元,外带两个河南油酥大烧饼”。
那时间山上细粮奇缺,整日啃窝窝头的装车工吃一次白面烧饼,就像过年一般。
条件优惠,四人都愿出工加班。等老郑酒足饭饱,车已基本装好。老郑由衷地连连称赞徒弟聪明能干,连忙发动车下山,直开山东。第二天旁晚就返回队里。回家美美吃顿饭、休息一下就又出发。
月底结算,郑福义的车全队月产值第一,不仅受到淳于书记大力表彰,还拿到可观的工资提成奖金。
别的车如老邪、老结巴虽然也学他们的行车经验,无奈一个人精力有限,该休息时还得休息,不能日夜不停连轴转开车。只能望利兴叹!
郑福义得到实惠,越干越有劲,连守车待兔的毛病也改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