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的委屈,突然觉得微不足道,也不是很重要。
游风艰难转身,身子侧开时,窗台一张卫生纸上,堆满了烟蒂。
夏灯看到了,没说话。
走廊的灯灭了,游风背着月光,夏灯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气压低。呼吸稳定了,但情绪好像没有。
他确实有点反常,从白天见到他那刻起。
“去阳台抽烟是年轻气盛,你不行了,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