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几句话,敢情就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bixia666.com不久,又一个教徒积极的拿了些东西到我面前,我抬眼望了望里面的东西,挑了挑眉转身问教主:“教主,这就不需要了吧?”
“这怎么行,既入我教就应该遵守我教的规定,这记号总是要打上的。”教主也挑挑他的花白了的剑眉,感叹他果然是牛b中的战斗机,贱人中的vip。
我思绪一转,立即在地上耍起无赖:“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要是被你打上记号多影响美观啊,所谓窈窕君子,淑女好求,现下他已是我的人你无权过问。我记得像这种死士一辈子只听主子的话,连教主的命令也可违背的。”
教主右手虚托下巴,悠悠的说:“小离啊,这规矩可是不能废的。”
“可那也是规矩啊,规矩是死人是活,我们这些人大活人有必要每天被这种不必要的条规所缚束吗?我发誓只此一次绝无例二。”我举手仰望苍天,好吧苍天被屋顶给遮住了看不到……
我两眼泪汪汪的瞧了教主,心想着女人的眼泪是最无用的液体,但你如果让女人流泪说明你更无用。
果然教主抬起另一只手挥挥,示意那教徒下去,我开心的跳起来,又趴下来谢主隆恩:“圣教主仁义英明,胸襟如海,属下感谢教主之命。”该拍马屁时决不嘴软。
那原先是要给人刺面的东西,一个血红的太阳,代表着血日教如天上红日一样光辉受万人敬仰,但刺上印记终生将无法去除,多么的虚伪。因此很多人就算将来回到正道里也会被人耻笑,很多高傲的人宁愿十八年后再当好汉,也不要成为魔教妖人刺上此印记。
我转过身去,对着难得一见的美男,比起万飞艳以前收的那几个血奴都要上乘的多,带回去好好培养应该还不错,只是总觉得落在我手里浪费了些。又突然转到他身后艰难的替他解开身后的缚绳,丫的死结打的还挺紧,看他手腕已勒出不少血痕,说明已经过不少挣扎,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相。我慢慢扶他站起来怎就觉得我更像个丫鬟呢?
“教主,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带他下去了?”我诺诺的开口,不小心瞥见万飞艳那发黑的臭脸,瞧她那整的啥表情……活像我欠她贷款要到期了还是怎么的。不就是收个比他手还漂亮的帅哥,还给特例没给刺面吗?她至于吗至于吗?
教主突然朝我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向我挥了挥手,得到表态我立即转身负手走了几步,见那人没还跟上,回头斥道:“还不快走。”语毕,赶紧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那少年抿抿嘴,认命般的踉跄追上那个小主人,只是不知这个决定究竟是福还是祸。
才刚踏出大殿门槛身后就传来一阵异口同声的高呼:“属下恭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圣教主,教主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闻言我俩皆不约而同的抖了两抖,我抖是因为连我自己也受不了这么奉承的话,他抖或许是从没听到过这么雷人的奉承话,倘若让这位少年我就是那段话的始作俑者会作何感想,是不是还得再抖上两抖。
一路上相对无言,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冒着层层冷汗,若是他有心杀我只要有我后面来突袭我定然直接归西回中国,后来想想其实就算他不搞突袭就凭他那本事随便捏我两下我就可以让我直接倒下。
终于安全走到自家院外,既然一路上这么多机会他都没下手应该算是从了我,心头的重也放下了几斤。跨进房门,旋身瞧见小肆什么时候也一道回来了,我把她无情的赶出去,只留了新收的血奴两个人待在房里,思想工作尚未努力,革命仍须成功。
小肆对我的行为一脸惊讶的问:“小姐,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真的要我出去吗,确定要和他两个人单独待在屋里?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这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有个照应。”
听了这话我一阵郁闷,这孩子说话发的像我,咋就好的不学尽学些乱七八糟的。我赏了她了记白眼,冷冷的哼:“你以为就我们两个这三脚毛的功夫,真要打起来能顶个什么事……得了得你就快给我出去吧,顺便带上门,谢谢!”
小肆刚还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你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她没办法只好咕哝了两句帮我带上房门。其实我也不想和他单独处在一块,只有些事情必须处理掉。我回转身瞅了一眼旁边的少年,丝毫没被我们这段对话所影响到,很好,作为我的手下就应该有这种荣辱不惊的样子。
“姑娘为何出手相救?”少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