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很贴身的那种吧。”
影子继续为难的点头。
“我至今还没享受过万飞艳血奴的那些待遇呢,真是不公平。”语气毫不掩饰的遗憾。
“小姐……”
“影子,你应该还没开过荤吧!”我不耻下问,把色女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影子拒绝问答。
“来这种地方你要多长长见识,不然将来怎么伺候我,听说女人每一次都是很痛的……这可是个技术活,今晚我出钱你就放心的学,好好的学知道不?”
影子一脸惊愕:“小姐你怎么可以……”
“走吧,有你在我不会出什么事的。”我转眼一笑勾着他手臂就往花楼拖去。
还没进门就被那老鸨给截住了:“姑娘,您走错地了。”老鸨好心的提醒。
我故意四处张望了下对着顶上的匾额喃喃道:“相思楼,没错啊~”
“这可是花楼,不是你姑娘家玩的地方,快快闪边去。”说着就把我往外推,看见站着我后面的影子后又赶紧笑开了花,几个姑娘也蜜一样的粘了上去。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第一次来吧,怎么没见过,快快姑娘们快领进去好生侍候着。”
影子不为所动,几个小姑娘家哪拉的动我家武功高强的白马王子,我一步拦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说:“这怎么称呼来着。”
老鸨扭了扭腰把手往腰上一叉,另一只手还不往整了整满头的金钗银钗,笑的花枝乱颤:“叫我原妈妈好拉。”
我瞟了瞟她的身形,不惊感叹,的确很圆:“那个我说原妈妈啊,凭啥他能进我就不能进了,大爷我有的是钱。”我不服气的说着,抽出一张银票在她面前晃了晃。
果然老鸨的眼睛就随着我银票的方向一直飘动,嘴上又为难的说:“可是姑娘……这真不适合你玩,这要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做啊。”
我继续抽出一张银票晃了晃:“原妈妈,我知道你做的都是男人的生意,你看我这不为了符合市场的规定已经换了一身男装吗?其实不瞒妈妈您说……”我故意停顿了下,神秘兮兮的看了下周围压低声音道:“其实我不喜欢男人,而是女人,这年头断袖的常见,可看我这喜欢女的要是被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所以也只能来你这来解解闷。妈妈你就行行好放我进去吧,我保证给你双倍的价钱,不用姑娘陪睡,只要陪我聊聊天唱唱曲跳跳舞就行,你看多赚是不是?”
老鸨还是面露难色,我直接把两张银票往她手里塞去,老鸨打开来一看数额直接就乐呵呵的把我领了进去。
花厅的装饰不是很富丽堂皇,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花哨,可能是镇子太小却也算是宽敞明亮。一堆形形色(色)的男女混做一堆,搂搂抱抱,最中央有个搭起的小舞台,有几个身材不错的美女在上面翩翩起舞,底下的爷们抱着碗儿看着锅里的。没什么特别火辣的场面,古人到底是保守了些,衣服穿太多,舞跳的太平常,要是我叫人来一段钢管舞我包叫全场的男人都喷鼻血,可惜那舞我不会跳应该也没有人会跳。
曾经好奇朋友带我去酒吧见识过,嘈杂的音乐混着各种酒味、烟味另人和呕想吐,我极度的讨厌尼古丁的味道,一旦和抽烟的人待在一起就会占染上这种气息,很难去除掉。记得那个夜晚和同事回到公司宿舍后因为没有热水,冬天穿了好几层衣服,我脱了一层又一层,可味道一直渗透到皮肤里,捂在被子里都能闻的到,我被熏了一天一夜赶紧跑回家清洗。
这里虽然嘈杂有点小小的糜乱,但却还能接受。我向原妈妈要了两间厢房,还花了大把的银子一定要让她们的花魁出来见见,结果看了之后有点小小的失望,没有传闻中的……那个那个,反正最后我大方的把她扔给了隔壁的影子享用,自己则选了一个相对看的顺眼又有些气质的姑娘留下来陪我,一对一服务。至于影子我就向原妈妈交待尽量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姑娘多多益善。
一壶小酒几碟小菜,那位叫谷袖的姑娘一直给我弹着琵琶,虽然不是很懂音乐,但弹的应该还算不错的,只是和影子的萧声比起来就差太多了,听着我直想打瞌睡。
一曲罢,她放下琵琶就近坐在我的旁边,低声问:“姑娘想睡了?”
本来混沌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听到睡这个字一下子就清醒了,我揉揉双眼不好意思的说:“是有点困,可能今天干活累着了。”
“姑娘哪里人。”她举起手来为桌上的两只杯子满了上酒。
我指着窗外的一个方向含糊的说:“在那个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