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吓得我连连退了几步,笨笨的跌进影子的怀里,影子顺势搂住我的腰。
“***再不交出银子别怪老子不客气。”对方撂了一下大刀眼见就要挥过来,我被影子扣在怀里动弹不得。他飞身起在我还来不急看清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飘然落地,我挣脱怀抱定睛一看,那眼前二人已经僵直不动。
我走到他们面前晃了晃手指毫无反应,那黄牙大叔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手上的大刀抖啊抖终于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另一个大叔呈奔跑状僵直。
我微微一笑,围着他们两个转了个圈,幸哉乐祸道:“我前一刻还好心提醒你们来着叫你们金盆洗手,怎奈你们就是不听劝,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怨不得我。我瞧你们两这样也算是个熟手,应该已经打劫了不少人吧,嘿嘿嘿!”我单手磨蹭下巴,做出一副阴险小人状。
影子实相的上前问我:“小姐打算怎么做?”
两位大叔一听,似要为难他们,赶紧跪地求饶。当然他们现在被点了穴,想跪也跪不了,只能嘴皮上告饶:“二位大侠饶命,是小的有眼不实泰山居然不听女侠劝妄想打劫为生。女侠要是肯饶在下一命小的回去一定金盆洗手好好打工,再也不会打劫的,女侠饶命啊。”
我无奈得摇摇头:“这江湖,怎么来来去去也不过这点台词,难道一点新意点的也没有吗?姑娘我向来以慈悲为怀,从不杀生,当然今天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要两位的性命。”
两位大叔一听激动直道谢,我一巴手掌拍在他肩上:“别太急着道谢,有时候死才是一种解脱!”
于是乎两位大叔就被影子在夜黑风高的晚上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赤条条的挂在城门口上,然后还附赠上一副新春对联,“辞旧岁不论成败因为神马都是浮云,迎新年还需努力毕竟你爸不是闲云,横批“给力兄弟”
我自认为这个做法除了新潮了点也没有什么别的,这回他们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应该不会再做劫匪了吧!虽然事有例外,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吃也吃过了玩也玩过了也是时候离开这个小镇往下一站前行,我与影子租了一个相对宽敞的马车。里面放了棉被干粮等充足物品,这样一来就算不能及时撑到一下个村镇也不至于流落树林于野兽为伴。有个盖顶遮风挡雨已是行走江湖的最大幸事,坐在马车里看着那个万能的影子正轻驾熟路的赶车。我卷起窗帘看了看高挂的两个人体艺术,城门口已经围的水泄不通,观看的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我感叹一番世事论常后觉得这种缺德事以后还是少做,太有损我的美德了。
马车渐行渐远,终于离开这个偏远的小镇,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从他的行线路来看,可以知道血日教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偏僻,真想不明白这么偏僻的血日教怎么就值得当初影子千里迢迢来刺杀教主?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目的呢?
躺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晕晕欲睡,思绪也是断断续续,突然一个急刹车让我整个人都差点滚出去。幸好影子坐在马车口又是抱个满怀,我习以为常的从他胸前抬起脸来,只见一只雪亮的白鸽停在他的肩上。我好奇的伸出手去,神奇的是这只鸽子竟然没有被我的动作所惊飞,滑溜溜热乎乎的羽毛摸着甚是顺手。
影子抓了那只鸽子下来,取下绑在它脚上的竹筒,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是只信鸽而非一只野鸽,未免多了几分失望更多了几分悲痛,不用猜也知道这封信是从何而来。打开了小纸条无非教主的几句可有可无的交待,我从包袱里找了纸笔正思绪着回些什么内容时,突然意识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抬起头来问那个无聊逗弄着鸽子的影子:“我们从教中出来居无定所,教主是怎么让这家伙找到我们的?”
影子不知从哪里抓了一把碎末干粮正乐呵呵的喂着鸽子,忙里抽闲的回答我:“他在你身上种了香。”
我嚯的一声从马车上站起,嘭的一声壮烈的撞上车顶,突然发觉自个长的还是挺高的,我吃痛的蹲下揉着后脑勺:“你说什么?种香?什么香,会死人吗?”
“不是什么毒死不了,就是一种无形的香料由口食入一般人不可察觉,也只有这种特殊养成的小东西才闻得到。”
我抚额感到一阵头疼:“那我岂不成了一个翻版的香妃吗?是不是不管我将来跑到哪,教主那老不死也能把我掘地三尺给挖出来?”
“差不多吧,这辈子你是跑不了了。”影子幸哉乐祸道。
“5555~太木扭人道了,万能的影子,你有办法帮我去除这香味吗?”我开始缠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