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木牌子依次分给我们排队的人,很幸运的是最后一张数字牌分到了我手上,我一瞧是个编号拾,结果一回头后面没分到牌子的人全部一散而空。gougouks.com我拿着牌子乐到了天上,心想今天运气这么好老天一定要顾我到底,好让‘假神医’解了我的香。
终究我不是老天,也不是他的女儿。千万不要以为自己今天踩了狗屎就能去买个彩票还以为会继续中个五百万。其实不然,如果你踩了狗屎只能说明你今天很有本事,你兴奋的同时肯定会马上把狗屎给弄干净而不会让自己带着这个狗屎过一天。
所以当我经过一天的努力到达终点时报着所有的希望见到那位传说中的神医之后,激动了一把。果然是个白发翁须的老爷爷,亏我之前还幻想了n个可能性,巴巴的以为也许可能会像小说中写的一样会是个翩翩公子,到底还是失望了几分。生活到底是很现实的,现实到那位神医把了把我的脉之后就把我请到了内堂,搞得我一头雾水。
坐了半晌我也没闹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影子偷偷告诉我原来在外面给我把脉的那位老爷爷其实只是神医的一个徒弟。真正的神医一般只有遇到外面那个解决不了的才会移交到里面来治疗。我心想着身为师傅应该比外面那人还要老的多才是,可是到底得有多老呢?
正想着就见有人打了布帘子进来,如我之前所料,这时的却是一个翩翩公子。一身月白清衫像个正宗的白衣天使,清秀的脸宠波澜不惊像是个看惯了人间百态的冷漠样子,可是不管他怎么板着一张脸,那种疏离感却远不及那天在马车上看到的那位绝世公子。
他朝我俩施了施礼,我与影子也弯了弯身子还了一个礼数,然后就面对面坐着。我伸出右手给他把脉,只见他五指修长节骨分明,果然和影子那双练武的双手完全不同,没有任何粗茧。那指腹轻触我的腕间传来阵阵凉意,一个大夫在这样如春的三月怎会有如此冰人的体温,我不解。他微眯起双眼,眉间微微皱拢,看来我的病真是挺棘手的。
“姑娘中的是魂萦香。”他忽的张开双眼直直的盯着我。
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傻傻的应了声:“哦。”
“你体内还有另外一种毒。”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瞪大双眼无辜的眨了眨,仔细回想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他却已收回把脉的手继续道:“好像是蚀心草的毒。”
我与影子皆是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不知多少年前好像我是有喝过半碗类似毒药的东西。只因这东西事后并未产生任何不良反应,久而久之我也忘了有过那么一回事。现在被他提起,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原来毒是一直停在我的体内,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已经侵入了我的心脉,不知道是不是还可以解除。
我对着眼前的帅哥神医点了点头,木然的问:“那你是不是可以解毒?如果实在解不了你直接想办法解了我的香也行,我要求不高。”
“我再问姑娘最后一个问题,姑娘是不是血日教中人。”他问的很笃定:“魂萦香和蚀心草皆不是江湖这一带有的东西,只有血日教擅用此药物控制手下。”
他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狡辩,只能再次点头,还不等到我开口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已经被他下了逐客令:“我们妙手医馆什么人都接待就是不欢迎血日教的人,二位请。”
我还想争辩些什么却已被他那些无情的手下给轰了出来,我站在空荡的大街上。夜幕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降临,天空泛起点点星光,周围的楼房也渐渐烛火通明。
门口高挂的“妙手医馆”四个大字招牌显得特别讽刺,白天还长队如龙,现已人去楼空。我从古至今还未受过如此窝囊气,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门派歧视,毛爷爷都说了应该一视同仁:大家不可以有种族歧视、性别直视、国家歧视,如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就看个病解个香嘛,有必要拽到天上去吗?于是我命影子去砸了这块破招牌,不料他却不听我话,我郁结心胸难于抒怀于是开始不顾脸皮之薄厚指天骂起医德。
“这是什么破医馆不就是医术高了点吗,人长的好看了点吗,有什么了不起,老娘还见过比你帅一百倍医术超过一百倍的人呢。华佗扁鹊这些名人都尚且如此低调,你不就一个假神医还真就刁到了天上去,你以为你算什么啊,这点医德都没有你枉为人,枉为一个大夫。我容易吗我,虽然我从小就进了血日教,但我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如今我不过想从良当个平常人来你这想叫你帮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