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就凭他的人气都已经阔绰如此,那天神公子般的人物结婚时场面岂不是要宴请全城甚至全江湖人民了吗?
“恭喜恭喜啊!祝盟主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一年更比一年高~~”我表上我最真诚的祝贺,呈上那十把袖珍版的江湖十佳兵器后便直接退隐江湖,仔细算来他也是我的半个救命恩人。我想很快我那不起眼的礼物很快就会被淹没在其他礼物之下,而他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种拆礼物拆到手抽筋的人呢?
我极力维持应有的得体八齿笑容,黑色的眼瞳溜来转去,忙着打量这个恐怖过头的热闹氛围,傻眼以对,第一次瞧见如此壮观惊人的场面。这条大街上,根本就是川流‘窒息’,各地雄壮威武的英雄豪杰、婀娜多姿的美女佳人齐聚一堂。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只见脑袋不见脸,偶有光秃秃的头顶闪闪发亮,偶有美丽的女子尖声惨叫,好像是在叫‘笑笑……”人人寒宣相互引见,感觉自己真是来对了地方。这……跟我想象中的……所差无几,明着是来拜寿,暗着来蹭吃蹭饭?更有甚者是来目睹某人的神容。
有人不小心撞到我,又有人故意踩到我脚,我无语,在影子的安全护卫下成功的突破重围挤出主内堂。那里是江湖各大门派领袖的主桌,虽然那前任盟主看在某人的面子上极力相邀我就座,但我想就我这身份,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好抢风头,免得那些人好奇的对我左右八卦。
我面色微红心跳加速,终于看见院内最角落发现两个空位,及时扑前抢过位子端正坐好。
回忆着那日阳光明媚正是打盹的好时候,便背着影子在‘庭院’的假山后面补上一小觉,没想到就听到了某些不该听到的事。果然这世界就有错有错着的巧事,本来我就是奉教主之命借着参加武林大会的旗子去一探武林的底,没想到那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那慕容谍是只老狐狸,明地里让自己的儿子去参加新任武林盟主选举大会,而暗地里却在这里假借大寿之名偷偷召开真正的武林大会,美名其曰如何声讨血日教,主打教主老人家以及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左护法刑离也就是本人我。
在此之前我一度认为自己活着是相当低调的,虽然真实身份还是比较高调,但没想到我的行事居然已经人神共愤到能与教主的名号平起平坐,还能让大家处心积虑要除掉我。真相往往都是很扭曲的,尤其是伤我更雷我。
如不出意外那老盟主的儿子将会带来新盟主四连冠的喜讯为他老子祝寿,而那老狐狸也将会顶着盟主世家的称号继续道貌岸然的生活,多么完美的一石二鸟计划,不知他们知道另一个真相时会不会有所动容。
我被他们几个大门派当家的絮絮叨叨的废话中吵醒,心中一阵嘘吁,难怪一笑公子不去亲自参加武林大会,难怪江湖各大掌门都来了这里,果真是上错花轿嫁对郎错有错着,不然去了龙阳城白跑一趟多憋气。
阳光晒着身上暖洋洋的不焦不燥火候刚刚好,最近苦于两种毒素的干扰身子越发的疲倦,于是在那些絮絮叨叨的废话中再次睡着,再醒来时已是锣鼓喧天。
午时大钟一响,慕容谍举起一酒杯干下后所有宴席总算动筷,其实我非常好奇这么大的排场到底得请多少厨师动用几口大锅,主桌的菜和街尾的菜味是不又差很多。
我本着人道主义在角落非常斯文的用餐,偶有几句闲言碎语飘过来全当是初夏来临之际的苍蝇王国在嗡叫。
只是还没等我塞完牙缝意外就出现了,天上突下红雨,我接住一片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人正铺张浪费的漫天散花瓣,一瞬间的记忆冲破,似乎曾几何时自己也类似的虐过这些花花草草。
正想到是哪位仁兄如此志同道合时,地上突然一声巨响,一口棺材闪亮登场,而那上面正婷婷玉立的站着一位红衣妖绕的风骚女子。
我暴凸双眼,是口棺材没错,还是口上好红木制成的,前身的金泊寿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好不雷人,其实我真的很想拔开人群大声的请问一下,那棺材是翻盖的还是滑盖的?
我知道这会大家都在和我做着同一个动作,就是用力的揉眼睛,距离太远那慕容谍的表情我看不真切,但我知道他此时的脸色一定丰富多彩,我眨眨眼,刚刚还顿生敬意的始作俑者居然是位老熟人。
我抬头看看高照的艳阳,抹了抹汗又用力眨眨眼,再揉揉眼睛。据我的推敲,我毒伤未愈,一时承受不了烈阳毒日,以致老眼昏花产生幻觉,否则,在这种场合我怎么可能看见她?我立即低头隐形于人群中央。
我知道大家的脸色都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