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限你三秒钟,马上回答我!”
“白先生,我三秒钟之内一定帮你把李尧叫回来!”
田思甜这样说完后,那边马上就变成了沉默,刚好这时李尧回来了。
田思甜就把电话给了李尧,并小声地说:“你老公,问你,他放到床头的衣服!”
“噢!”
李尧应了一声后,接过了电话,对那边的白玉男说:“那堆衣服有味了,很难闻,外衣我送到洗衣间里给保姆了,内衣内裤……内衣内裤我洗了,那个纸条给你放到卧室里的茶几上了!”
李尧这样说完后,那边的白玉男愣了一下,随后不自然地笑着问:“你怎么洗了……给保姆不就行了吗?”
白玉男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就有了一种莫明其妙的东西攀爬上来,温暖于胸肺之间了。
“贴身的东西怎么能给他们洗啊?好了,我快上课了,先挂了啊!”
这时,上课的铃声催促而至,李尧没等那边的白玉男回话,便按断了键子。
一旁的田思甜已经捂着嘴,眼睛都笑得弯成新月型了。
“贤妻良母啊,古有梁红孟光,今有李尧玉男啊……”
田思甜的话还没说完呢,李尧就已经轻轻一拳打到她的腿根处了,故做生气地白了她一眼说:“怎么就那么多嘴,上课呢!”
“嘻嘻,唉,晚上还和纪瞭去练跳舞啊?”
田思甜低低的声音问过来的时候,李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今天晚上,我得去医院,看看那个受伤的!”
“噢,应该的!”
在田思甜的眼里,只要李尧不去找纪瞭,做什么事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了!
“李小姐,你过来了!”
下了课后,李尧来了白玉男开的那家医院,刚进门的时候,就碰巧遇到了正要出去的院长。
院长自然是认识李尧的,在昨天她把那个受伤的人送来之前,他就是认识的。
白玉男和李尧的婚礼,他也参加了。
那样光华夺目的新娘,怎么可能让人忘记呢?所以昨天李尧和田思甜把那个受伤的人送来后,小四那样冲他使眼色,他却连想也没想就收了下来了。
正常按照规矩,收这样重的非本公司的伤员,是要给白玉男打电话请示的。
“嗯,院长好,他醒了吗?”
李尧礼貌地向院长点了点头,微笑着问道。
“醒了,但是……一言不发!”
那个受伤的人今天中午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
他这个院长亲自带着两名医生去查的房,想问些关于这个伤者个人的一些问题,好登录病例卡和入到医院档案里。
可无论他怎么问,问什么,那个人都像石头一样,不开金口,最后弄得他和那两个医生口干舌燥,分外郁闷。
幸好现在李尧来了。即使李尧不来,院长也要给她或是白玉男打电话,以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问一下如何处理。
“这样啊,我去看一看吧!”
李尧这样说完后,院长点了点头,引着李尧去了那个伤者所住的病房。
“一句话也不想说吗?”
李尧进了病房后,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半睁着眼睛,把头偏向窗外那边的那个伤者,这样问着。
许久,那个人都没有回答李尧的问话,那落寞的眼神空洞洞地望向窗外,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着什么,似乎这屋里没有别人,更没有人问他一样。
“喂,你怎么不知好歹啊,若不是李小姐把你送过来,你现在怕是早已经……”
那院长显然已经是忍这个伤者忍很久,现在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所以才会恼火地说出这句话。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呢,李尧就挥了挥手说:“没事的,他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的,院长,我想和他单独呆一会我,可以吗?”
李尧这样说完后,院长就已经明白李尧的意思了,他点点头说:“好的,我先回值班室了,有事叫我!”
“好的!”
李尧笑着点着头后,院长把门带上,离开了病房。
此时,这个病房里只有李尧和那个沉默是金的受伤之人了。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尧,是白玉男的妻子,对于他把你打成这副样子,我代他向你说句‘对不起’,不过,对于你砍他的那一刀来说,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你也要向他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