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子的,李尧很难想象得出来,可单看眼前的这间装修得极其别致的地下室时,李尧深刻地领悟到了一个词——怡然自乐!
“这里不错吧!那边是我的工作间,我会作手表,哈哈……纯机械的,那个时候,这些东西都快要把我折磨死了!”
白玉男拉着李尧向左边走了过去,那里有一间单独隔出来的小屋子,白玉男打开了门后,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就呈现在李尧的面前了。kuaiduxs.com
“你的成品是块手表吗?”
李尧忍不住好奇心,把手从白玉男的手里抽了出来,走进了工具间里,挨个工具看了起来。
她真没想到,白玉男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奇特的学习经历呢!
莫天道果然有手段啊,愣是用这些东西,把白玉男暴燥的脾气改观了许多。
“是啊,其实在此之产有我还有一个成品呢,就是……我发明了一把万能钥匙,可以打开很多把锁……,可惜,被天哥训了一顿!”
少时的白玉男为了能快地离开这个锁住他的地下室,用尽了心思,想要撬开这里的锁,结果,让没学会机械的他,却歪打正着地学会了……开锁!
他本以为他拿着那钥匙去找莫天道后,莫天道就会放他出去,可怎么也没想到,莫天道非但没放他出去,还严厉地教训了他一顿!
这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在憋闷了三天后,终于决定还是好好学机械吧!
那时,莫天道要是在狠狠心,关白玉男几年,没准现在的白玉男已经在瑞士专攻制表业了呢!
“白玉男,你很聪明啊,自学成材啊,还能配万能钥匙,你怎么不去做国际大盗啊!”
李尧翻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丢给了白玉男一个大白眼后,白玉男忍不住地笑着说:“嘻,天哥就是这么训我的!”
“喂,白玉男,你哪天也给我做一块表呗,好不好?”
李尧翻动着放在工作台上的各式各样的表模,问着身后跟着他的白玉男。
“做表?女人,我已经六、七年没碰过这个东西了,这样吧,你说你相中什么样的表,不管多贵,我都去给你买,好不好!”
白玉男怎么也没想到,李尧竟然会提出一个让他做表的要求。
要知道,他当年那么用心的学这些,可并不是为了以后当个做表的表匠,他只是想趁早摆脱这个地下室,早日能看到外面的太阳,参与到红红火火的争夺地盘的斗争中去的。
自从离开这里以后,他可就在也没有碰这些东西,他也更没想以后要来碰这些的。
“不好,我就要你亲手做的!”
李尧轻缓的转身,回眸一笑间,给了白玉男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白玉男要是早知道李尧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他就不带着李尧进这间工作室了。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再做一块表?他怕是拿不出当年的那份被莫天道逼出来的耐心了!
可看着李尧那副殷殷笑脸,似乎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掉他的啊!
这一次……,哎!
李尧也不管白玉男的脸苦成什么样子,她看完了这间工作间后,走了出去。
与这间工作室相对应的是右边的那个古色古香的,充满着明代风格的木式建筑隔间。
“那里是……”
李尧指着那个隔间问着,随她一起出来的白玉男。
“茶室,天哥喜欢茶、琴、书、画,真不幸,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什么也没熏陶出来,那间屋子,我很少去的!”
白玉男说的是实话!
那时,他在工作间里琢磨着如何早日出去的时候,莫天道就从这里摆弄那几样茶具和古筝,偶尔拨弄几下,弄出来的音弦总是能让白玉男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尧没在意白玉男说的话,她慢慢地走到茶室的门口,在两旁木柱上刻有两行字。
左边写的是半壁山房街明月,右边配的是一盏清茗酬知音。中间斗大的一个用颜体写成的“悟”字。
“白玉男,这里就只你和莫天道知道,别人都不知道,是吗?”
李尧这样问着的时候,抬起手轻轻地撩起了竹帘,沾在竹帘上的尘土也随之飞扬起来。
可李尧并未觉得这尘土脏,相反,她倒觉得是她惊散了这尘土,是一种对此屋主人的不尊重,都已经逝去的东西了,她去用手掀开,这许多过往之事,谅会被她所打扰了吧!
毕竟,斯人已逝,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