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点滴还没有打完呢!
“你别动,女人!”
白玉男连忙奔到李尧的身边,其实他刚才就已经是在李尧的身边了,只不过这次奔得更近,近得几乎要贴到李尧的确身上了,他扶住李尧的手,平稳地放在床上,把被子给李尧拉了拉,盖好,才长吐一口气,安下心来。
“白玉男,你怎么了……,我只是动一动,我又没……”
李尧的话还没说完,白玉男的唇便堵在了她的唇上,把她后面想说的话生生的赶回了嘴里。
“女人,你吓死我了,你睡了很久你知道吗?咱的三个爹费了很多心力才保住了我们的孩子,你知道吗?你怎么那么傻,当了妈都不知道呢?……”
白玉男后面的话说的是什么,李尧听不清楚了,她的大脑里的思绪只停留在白玉男所说的那个“孩子”两字上面了。
她怀了孕?这怎么可能?她若是怀了孕,怎么会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呢?还是白玉男又要弄……弄出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了,又想把那几个锅给她扣上吧?
“白玉男,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怀孕了?”
李尧把头扭到一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白玉男的缠绵一吻,让他的吻生生停到了半路,收不回口去。
白玉男抬起手用力地托了托下巴,然后,开口说道:“医生说你怀孕二个月了,你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兴奋,去泰国的什么庙给你求福去了,我爸在听到这个消息更兴奋,你准备以后天天都喝乌鸡汤吧,他派小四从四方八地给他收罗来了几十只乌鸡,现在养在咱家后院里面,还有……另一个爸……,他正在全力处理善后之事呢……,你睡的这五天里,发生了许多的事……”
李尧还是头一次见白玉男说话这般的沉稳,那张俊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嘴角微微的抽动泄露着他内心里有多么复杂和不堪。
“我睡了五天?我怎么没觉得呢……”
是的,李尧一直没有觉出她竟然睡了那么久,她不以为发生的那些事是昨天的呢,却不曾想只是一觉之间,就被周公不经易间偷换了流年,截出了五天的空白。
“女人,你要把全家吓死啊,我爸和你爸因为你昏睡不醒,都从医院里面打起来了,我说的爸……是指温智洋,……,我还叫了他一声爸!”
白玉男说到这里,眼眸黯然地低垂下去了,他终究还是管温智洋叫了“爸”,虽然这是于情于理、天经地义的事,可他仍然觉得无比的别扭,像是对不起养父,像是对不起曾经那段曾经和养父在一起相依为命的岁月似的。
“为什么……能告诉我吗?”
李尧了解白玉男的性子,就像温智洋形容的一样,白玉男的性情是偏向萧静悠的多,若是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刺激,白玉男都不会对自己的想法做出改变的,特别是这种在他心里关系到道义原则的事,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刺激让白玉男改变了初衷呢!
“女人,在你受伤的那天,有个被买通的杀手,去医院袭击我,是……是温智洋帮我挡过了致命的一刀,他因此伤到了大腿……流了很多的血……,呵呵……”
白玉男一阵带着迷蒙雾气的苦笑后,又接着说:“我看到那鲜红的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叫了出来了……”
果然,就和李尧心里所料一样,必是有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才会把白玉男心底隐藏着的父子血脉激发出来……
只是,这里究竟有多少事情,永远不能为他人所知啊!
白玉男所住的那家被保护周密的医院怎么可能突然混进杀手,温智洋怎么就那么巧合地出现在那里代儿受难,且两个人都没有生命危险……
李尧冷笑了一下,没敢再往下想,有些事情一但看破就会心寒,倒不如这样糊涂地过下去呢!
“白玉男,你头上的伤……,没事吧?”
想那些没有用的事,倒不如关心一下摆在眼前的事呢!
“没,就是与那个杀手搏斗的时候,撞了一下,医生检查三、四遍了什么事也没有,还非得给我缠成印度阿三的模样,害得我通关的时候被人家当猴看了十多分钟,才放的行!”
一想到这事白玉男就心烦,明明已经没什么事了,还非得弄成他有多么重的大病的样子,害得他养父见到他时,差一点就急晕过去,多亏小四机灵,从旁解释说是白玉男在美国帮李知明打理生意,下工地检查时,不小心撞到工地旁的大树上了……,听了小解释的理由后,白玉男算是明白他这辈子是躲不过总撞大树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