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一丝失望。他那阴毒的目光深深地看了云西赫一眼,而后决绝地转过身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别墅。房门声音落下,习茵低着头,微微攥紧的拳头倏地松开。下一秒,她的双手被云西赫大力攥紧。他那冷酷的嗓音在头顶不住地盘旋:“习茵,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好上的?勾搭多久了?”习茵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望着他,却被他眼中的失望和鄙夷刺痛了。他凭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好似她才是这段婚姻的罪魁祸首,岁孽深重。可明明,是他一手毁去她的自尊,是他将两人多年的情感揉碎,扔进满是脏污地垃圾箱。他凭什么?面对云西赫冷硬的质问声,习茵咬进了嘴唇,下一刻,血腥溢满唇舌。“我和他没发生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此时此刻,她的眼中毫无往日的温柔,眼中盛满了失望。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这个枕边人,他的一切在她的眼中如此陌生。终究是时间改变了他们,他也早就不是那个为爱痴狂的少年。以前,她认为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那个心里眼里只装的下她的少年,不顾外界阻隔的声音,艰难跋涉到她的身边,签起她的双手。为了所谓的爱情,他甚至可以放弃万贯家财,和她跻身在一间狭小寒冷的地下室中。当他们搬出地下室,她还以为他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他却变了模样。曾经的白体恤变成匀称妥帖的西装,曾经的青涩爱慕成了冷漠无情,曾经的单车变成了豪车。直至这时,她才终于懂得,不是共苦就能换来同甘。人心是会变的,爱也是会转移的。他获得了曾经相望不可即的金钱地位,她却在这场爱中输的一败涂地。云西赫的眼眶红得吓人,他的手慢慢攀上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一处粉红刺痛了他的眼睛。“你还说自己没和晋贺发生关系?我还奇怪,上回你为何打电话给我,说感觉晋贺不对劲。”他的理智冲破牢笼:“你们那时候,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吧!”“云西赫,你疯了!”他的信誓旦旦让习茵彻底泪崩。她觉得太屈辱了,好似自己的不堪尽数被他丢在眼前,一身狼狈。“那你呢?每次我给你打电话,你都说自己忙,要开会!你那个时候是在林香的床上吧!”他使劲摩擦着哪一处吻痕,力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脖颈擦红了一大片。“我不管,习茵,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能背叛我!”他越说越是激动,表情因为愤怒都被扭曲在了一起。“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既然你执意认为我背叛了你,那我们离婚吧!”离婚吧。在她生命的最后时期,给这段燃尽的婚姻最后一点体面。“啪——”耳光声清脆,习茵的脸偏向一边,左脸颊红了一片。她呆呆地抚上脸颊,那里传递而来的痛意滚烫,仿佛他将她那脆弱的自尊心丢进了滚烫的岩浆中。生不如死。他如同发了疯一般,理智彻底离家出走。将习茵的衣服扯开,他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下,灼人的唇落在她脖颈那处吻痕上,想抹灭晋贺在她身上的痕迹。冲动之下,他竟然像当场要了她。“晋贺就是这样勾引你的?”他的目光如同毒性剧烈的毒蛇一般阴测。习茵的脸上布满泪痕,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云西赫,你快停下,别这样……”却不想,她的乞求再一次勾动了云西赫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