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次见到你。”
俞姣姣像一只濒死的鸟,她想要尖叫,但一个字都说不出,她松开了按住寄奴的手,默默仰倒在床上。
寄奴,我的寄奴,你怎么这么傻啊。
寄奴只是褪去了俞姣姣的外衫,擦了擦她的脖颈和四肢。
他的动作偶尔会有一些奇怪的不流畅与卡顿,俞姣姣回忆着昏迷前的场景,寄奴拖着她行走时,步伐也是呈规律性的一卡一顿。
她颤抖着摸上寄奴有力的臂膀,还好,还是活人的体温。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酒精的味道,擦完身后,俞姣姣的体温很快降了下来,寄奴想要离开,俞姣姣紧紧拉着他的手,哀求道:“你再陪我一会儿。”
寄奴毫无反应。
俞姣姣哽咽着说:“你再陪我一会儿嘛。”
寄奴看着她脖子上漂亮的长命锁,摇摇头,看来在没有我的地方,姣姣,你也可以过得很好呢。
寄奴终究是毫不留情地走了,俞姣姣降下温来,又觉得身体发寒,原本潮红的脸颊变得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宇文无忌摘下脸上的黑铁面具,门外拐角处,是一个和寄奴身形一模一样的人形傀儡,只是脸上伤疤纵横,看上去格外恐怖。
宇文无忌看着他做出的傀儡,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面具重新扣在他脸上。
四名黑衣人前来复命,恭敬地跪下向宇文无忌说着什么,最后拿出了一个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并蒂莲的图案。
“这是江逸舟剑穗上掉落的,他当时发疯般想要抢回去,我们觉得也许存在蹊跷,便把它带了回来。”
宇文无忌看着这熟悉的荷包,突然仰声大笑。
姣姣,你还是真能给我带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