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流着口水,红肿的嘴唇无法闭合,更方便了男人的索取。
在网络上发现了俞姣姣的直播间,并通过她的动作细节判定这就是死而复生的少女后,白鹤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
他已经高价从房东手里买下了这所房子,俞姣姣还不知道,她的两个室友已经换了人。
白鹤并不好奇俞姣姣怎么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他只要知道俞姣姣活着就好了。
他甚至不敢强迫把俞姣姣带回去,姣姣做什么都好,只要她能开心。
他永远忘不掉在阁楼夹层中发现姣姣和白龙并排躺在一起的情形。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玫瑰花瓣、哪里才是红色的血迹,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从此眼中再无彩色,只分得清黑白。
他的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他发现自己连签字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要很久才能完成。
姣姣果然是他的劫。
他还记得傅秉之知道消息赶来时的样子,他披头散发、风度全无,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高声叫嚷着:“你们知不知道?姣姣她有抑郁症啊!”
“白鹤!她是被你们逼死的!”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当时只是看着傅秉之手腕上那个和他的一模一样的牛角刀,压制住心中刀割一般的疼痛,说道:“你又高尚得到哪儿去呢?你敢说你没有吓过姣姣吗?医生说了,她本来心脏就不好。”
“姣姣呢?让我看看她。”傅秉之痛哭着,哀求着,想要近距离再看一眼俞姣姣,但白鹤只是冷漠地让佣人把他拉了出去。
“看不到了,她现在只剩骨灰了。怎么,你想吃吗?”白鹤无情地嘲讽着。
这是白家大门关闭时,傅秉之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