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是多么简单质朴的愿望啊!”
贺宗平一口气卡在嗓子里,是真气到脑袋眩晕,晃荡着说不出话了。
贺欢眠则轻飘飘地一扬手:“好了,账扯清楚了,咱们拜了个拜。”
她出来之前,就已经把自己的行当简单收拾了下,寄往出租屋了。
现在走人更是走得干脆利落。
在回出租屋的公交车上,贺欢眠看着账户里剩的小几千,叹了口气。
“我千万遗产继承人的身份还作数吗?”
系统:“等贺宗平死了再说。”
贺欢眠:“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