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应该只是想吓吓她,毁容什么的,他应该没那个胆子。”
郁楚宴眸色晦暗:“谁知道?宣家倒了以后,他疯得更厉害了。”
这倒是。
盛涞又忍不住问:“不过你打听氨水浓度干什么?因为贺漪?难不成你觉得那宣旌辰说的话是真的?”
郁楚宴:“我知道是假的。”
贺漪不会这么蠢,做这种落人把柄的事,顶多从旁添油加醋引导。
盛涞:“你都知道了,你还让我查什么?我刚接电话时,听你语气,我都以为你想要锤死宣旌辰了。”
郁楚宴浑身一僵。
他当时确实这么想来着。
看着那东西砸在地上,听他说是为贺欢眠准备的。
那种发自心底最真实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