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负责,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你不明白?”
郁楚宴被贺欢眠这不停歇的一大段话,直接冲懵了。
他的信念在摇摇欲坠。
一方面,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真如贺欢眠所说的这么幼稚。
另一方面,又有个声音告诉他,贺欢眠说得是对的。
郁楚宴努力理清思绪:“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来找你,我应该先解决家里的问题,再来谈其他。”
贺欢眠严肃点点头:“道理是这样,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可以顺便做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