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下到一楼的时候,手电筒的光从门口射了进来。
出去修电表的男人一边骂一边往屋里进,重重的带上了门,似乎诚心要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
等那个男人回了自己房间,南流景盯着厚重的防盗门欲哭无泪。
这锁自己可开不了。
她的目光随即看向二楼,刚才那个男人进去的房间。
防盗门的锁她不会开,开个一字型门锁还不是易如反掌?
“姐,你要干嘛?”
南流景无奈的叹了口气,“反正是出不去了,与其等着白天露馅儿,不如趁天黑加入他们。”
“姐,你要投怀送抱?这代价也太大了吧?等我哥醒来不得把我毛薅了?实在不行咱把房子点了冲出去,虽然对方是五阶打打起来麻烦,但咱们两个四阶想逃命也不算太难。”
“投怀送抱?我是去杀人。”
清晨。
南流景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睡得正香,被人踢了两脚。
她一抬脸,把她踢醒的男人就皱了皱眉,“这谁办的事儿,怎么这么不讲究?这什么货色,能卖上价吗?”
和他一起进来的男人看了看南流景的脸,说,“不对呀,昨天咱们地下室还没这号人,我昨天送货的时候点过一遍。”
“你是从哪儿来的?谁把你带进来的?”
南流景被几人团团围着,操起了那口别扭的方言,“我...我叫王小花,大王庄的,我自己过来的,听说咱们安全区管吃管住.....”
“没问你这个,你是怎么来到现在这间地下室的?”
“昨天半夜我热的睡不着,就来白天我干活的菜地透透气,看看菜都长得咋样了,结果一个男人不知道发什么酒疯,把我给拖到了这。我说你们赶紧放我出去吧,菜地还得浇水呢。”
听到她这番话,几个人的神情轻松了些,相视一笑,嘴里不干不净的讲着一些段子。
“昨天半夜谁干的?这急也不能急成这样。”
“就是,真不挑嘴。”
“咱们这上等货色这么多,怎么还有人看上这一口?”
“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