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江听寒不让动的那位吗。
看到一边正皱眉的江听寒,柏书文抿唇,笑了。
他问温言:“需要帮忙吗?我帮你。”
江听寒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本坐在栏杆上,立刻跳了下来。
陆禾将江听寒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内心:慌了慌了,他慌了。
人家让你管,你不管。
这下好了,彻底不用你了吧。
想到这儿,陆禾不知怎么的,内心竟然还有点暗爽。看到老大吃瘪,那可不容易。
温言瞥了江听寒一眼,江听寒的脸上显然有些悲愤。
她叫他帮过的,可是他不帮。
那她找别人,不犯法吧?
索性,她直接回答柏书文:“拖布坏了,想换把新的。”
“我看一下。”柏书文上手要检查。
江听寒立刻吼他,“柏书文,你欠儿不欠儿啊,是你们班的事儿吗你就管?”
“同学友谊不分班级,谁说一班就不能帮四班了?”柏书文懒懒地一笑,蹲了下来。
温言也跟着蹲了下来。
两个人在一起,竟然意外的和谐。
江听寒朝着这边走来,嘴里叫着:“温言。”
温言大型耳聋现场。
江听寒只好拎起柏书文,恼羞成怒,“边儿去。”
“不。”柏书文挑眉,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
今天近看温言,发现比在操场上远看还要漂亮。
“别给脸不要脸,我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家伙!”江听寒冷声提醒。
温言不禁在心里笑了,他还知道“边界感”啊?
他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边界感?真双标。
柏书文听笑了,他拿开江听寒的手,“行了,她那把拖布确实坏了,我给拿把新的。我不惦记。”
说罢,柏书文立刻去给温言拿新拖布了。
江听寒睨着温言,他不明白。
温言怎么总是有那么大的魅力,总是让人毫不保留的帮她?
“走了。”江听寒郁郁寡欢地转身。
陆禾不解,啊?这就走了?真让柏书文帮忙啦?
“不管她了?”
“大小姐哪里用得着我管啊?倒下一个江听寒还有无数个柏书文呢!”
管什么啊?
他也要像温言一样,做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不熟,不认识!
以后有什么事儿都不管了。
再管温言,他是狗。
狗知道吗?
Dog!汪汪汪!
温言听到江听寒的话,不由得笑了。
只有在江听寒眼里的大小姐,是高高在上的。
他可曾知道,在别人眼里的温言,是怎样破烂不堪的?
咚——
忽的一声。
江听寒手臂被陆禾碰了一下,陆禾压低声音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