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很抱歉。”纪小小看一眼狼藉的桌面，有些愧疚。

“恩，就这样。”纪小小垂下眼，低着头往外走。

“呵，就这样你就要辞职？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你是玻璃心还是温室里的花朵？”慕寒讥讽的声音从纪小小背后传来，纪小小笑着摇摇头，她不懂慕寒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自己离开么，为什么现在却又这样来激自己。

慕寒冷眼瞧着纪小小离去的背影，鼻翼萦绕着各种饭菜的味道，慕寒刚刚平息的怒气，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慕寒再次拨通唐季楠的电话：“把你拿给我资料，重新再打印一份给我。”

唐季楠一愣：“你这是吃火药了还是咋了？”

电话那边只传来单调的电流声，纪小小拿着包走出慕氏集团大楼的时候，深呼吸一口，解放了啊！

纪小小看看时间，不如去找叶婉柔，两人再去好好庆祝一下，自己脱离魔掌，逃出生天，工作什么的见鬼去吧！

纪小小却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充满阴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姜宁拿着相机盯着纪小小，反复与相机上的照片比较，这个小秘书应该不简单啊！

唐季楠拿着资料上去找慕寒的时候，看见纪小小的位置空着，走到Amy旁边问道：“小小呢？”

Amy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小小？总裁应该让她出去了吧。”

唐季楠眉头一扬，一副了然的样子，对这Amy就是一个灿烂的笑：“那你先忙你的，总裁找我，我先去看看。”

Amy点点头，继续埋头工作，就差这点了，做完了，自己也能休息一阵，新总裁才上来没几天，正是最忙的时候，尤其是还拖着一个连会议记录都不会写的实习生。

想到纪小小，Amy看一眼对面空着的办公桌，有些疑惑总裁是让人干嘛去了，Amy摇摇头，算了还是先把自己手里的事完成了，要不是慕寒下令这几天不需要安排别的议程，Amy觉得自己肯定要累的够呛。

唐季楠推开慕寒的门，有些诧异，居然还用了熏香，这家伙不是最讨厌这些东西了吗？

“诺，东西给你。”唐季楠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慕寒面前。

慕寒阴沉着脸，没说货话，气氛有些微妙，唐季楠都感觉到空气中赤，裸裸的尴尬，唐季楠清清嗓子：“之前不是给了你一份吗，怎么又要？”

慕寒抬起头冷冷看一眼唐季楠，活像是唐季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盯得唐季楠心里发毛。

“在那里。”慕寒示意唐季楠往垃圾桶看，唐季楠顺着慕寒的视线一看，发现垃圾桶里装满了碎纸条。

唐季楠跟炸了毛一样：“你怕是有病吧，你知道这些东西我找了多久吗？要不是我有备份……”

慕寒淡淡看一眼唐季楠：“你也知道生气了是吧，庆幸你有备份吧。”

唐季楠：“……”

自己要不是保持着所有文件都会备份一段时间，神经病才会再去给你整理调查一次，唐季楠脑子转的飞快，心里估摸着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心里抖了抖，这妮子真是实力派作死，唐季楠看一眼慕寒的神情，思量片刻说道：“你也知道我有这个习惯，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一份文件。”

慕寒把手里的文件啪的一下合在一起：“我真想知道，那女人是给你什么好处，你次次都要替她说话！”

唐季楠骚骚头，双手一摊：“你也知道的，我看人一向很准，纪小小这个人绝对是可造之才，而且现在我们的情况你也清楚。”

唐季楠这话说的不假，尤其是慕天赐还跑到了国外，集团内部分不清敌我，他们急需一批自己的人，即使不能完全换血，也要把自己的人安排到一些岗位上去。

唐季楠的话引起了慕寒的深思，慕寒觉得有些羞愧，都快一周了，居然连自己可信的人都没有完全划分出来，集团各方面的业务也是如此，那几个部门的人也是能脱就脱，这样跟自己干耗着。

“你们那怎么样了？”慕寒希望唐季楠那里的工作能有什么进展，如果能解决自己人力资源的空缺那就最好了。

“恩，我们从市场部开始的，他们总监叫于子琴还有印象吗？”唐季楠看向慕寒，慕寒脑子飞快运转，一个精明能干的形象跃然纸上。

“恩，这人应该是慕天赐的亲信。”慕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唐季楠点点头：“于子琴是一个颇有能力的人，跟慕天赐也颇有渊源的，她是慕天赐做慈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