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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西奥德已经无碍,它们将在城墙下现出原形”审判官缓缓说道。?k~s¨j/x¢s!.,c′o*m*“不要放过任何一个,阿德罗。”
火裔低头行礼,再抬头时,审判官已经消失不见。
——
正午时分的烈阳肆意地分洒着它的光芒,看上去无比真实,他抬手,更加细致地感受了一下那股温度,眼中终于显露出几分惊奇。
“这里是哪里?”他问道。
站在他对面,那身披粗布衣衫的人并未回答此事,只是摇了摇头。
他的面容与荷鲁斯记忆中的自己极为相似,只在细节处有些许不同,其中最为有趣的一点,或许是他眉眼间的那种疲惫——那是一种希望事情能够早点结束的复杂情绪,它让他看上去不象一个将军或国王,反倒充满了沉沉的暮气。
这一点让他好不容易压住的怒火又升腾而起,但他依然克制住了自己,转而用奇迹般的耐心缓缓开口。
“你经历了什么?”
那人依旧不答,于是他便转而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从第一次被召唤,再到期间空隙宛如沉睡般的体验,甚至是他与那些被附体的孩子之间的交谈他没有隐瞒半点,全部用一种和缓而平静的语气一点点地讲出。然而,待到他结束讲述,看向此间唯一的聆听者时,那人的反应却让他感到一阵耻辱。
那人仍然只是摇了摇头。
“你什么都不打算说吗?”荷鲁斯沉声问道,双眉紧皱。
“没有意义。”那人终于再次开口。“你尚未理解自己究竟是什么,还做着赎罪之梦——”
“——它不会只是梦境!”荷鲁斯高声打断他,终于显出一点怒火。人皆会知晓尤金·坦巴的背叛!”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好似一颗砸入原本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浪花。那人先是一愣,随后竟露出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复杂笑容,眼中也不再只有疲惫,反倒浮上了些许怜悯
“不然呢?”荷鲁斯冷笑起来。“我看他是个品格高尚的人才将此重任委派于他,甚至给他留下了一支军队,好让他能够剿灭达文上不愿归顺于帝国的残党,可他是如何报答我的?”
他指向自己的左肩:“他用那把污秽不洁的利刃伤害了我——否则我怎会受伤?艾瑞巴斯又怎么会有可乘之机?!”
那人收起笑容,点点头:“那么,叛乱又是由谁发起的?”
“自然是”荷鲁斯怔住了。
不知为何,他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眼下它既然被提了出来,他的思绪便顺其自然地快速推进,在快如闪电的思考当中,他象是那阵怔然从未出现过一般,语速极快地接上了话。
他说着,泪水情不自禁地溢满了眼框。那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真心实意的悲伤,是一个人知道自己所看重的一切都被夺走后的极致苦涩。但是很快,他便抬手抹去了眼泪。
“你以为,自己是当年荷鲁斯受伤后,受到亚空间影响而沉睡的灵魂?”那人轻声询问另一件事。
“岂能有假?!”荷鲁斯勃然大怒,握紧双拳,但还是保持着冷静,快速地进行反驳,只是逻辑多少有些奇怪。
“我已不是当初的我,我知道混沌是何等可怕的敌人,亚空间内又藏着怎样的危险——父亲一直以来就是在与它们作战!而现在,我已复苏,就算失去了身体,也可再次上阵,为人类而战!”
数秒后,一阵空洞的笑声于此地开始回荡。
荷鲁斯拼命地克制住自己使用暴力的冲动,不断地深呼吸,但就算是这样,他的耐心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他无法再忍耐下去,索性甩手转身,开始呼唤伏尔甘,并表达了离去的意愿
但是,在高悬的烈日之下,他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只有那空洞的笑声不停地回荡。到了最后,听上去几乎象是嘲笑。
“你尽管笑吧。”背对着他,荷鲁斯愤怒地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什么,你与我一样,同样也是灵魂或许你就是我从前性格中软弱的那一部分,才甘愿待在这里做个懦夫,但真正的荷鲁斯·卢佩卡尔怎会这样?我绝不屈服!”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