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爱卿,现来何事?”
袁文化也不拖塌,当既道:
“启禀陛下,我听说英国公老前辈于宸州被围已经月余,现在粮草告揭。已是存亡之时了。”
仁宗听了,摇了摇头。那宸州的事。已经有不知多少条陈送到他的面前。只是这无有兵丁可用,可奈何啊!现在便有一个命令,令英国公不惜一切突围可用了。
袁文化见仁宗不语。知是兵员问题。便道
“那河西还有边军可用啊!陛下。”
“嗨!我也知河西有兵,但河西前不久出击大辽,却是铩羽而归。又要防着辽国边境。这一撤军,立时,便是大祸了。”
仁宗依旧摇头。
袁文化这才把计划说出。
“陛下,那英国公,乃是臣之旧上官。今见其黎难。臣寝食难安。臣愿于河西只提一万兵马,剩下再由西郊给些新卒便可。”
“你这不是胡闹吗?那一万可干什么?便是些新卒,怕是连军令都听不懂呢?怎么打仗。”仁宗直视着袁文化。
袁文化跪地行了大礼。
“陛下,此次兵难,乃是韩相公好大喜功。英国公何其无辜。臣愿立军令状,救出所围兵马。若不成!臣愿以命相偿。”
仁宗看着跪伏于地的袁文化。
“你啊!你啊!就是太顾念情义了。也罢!既然你愿舍身救故人。我便最后给你这个机会。”
袁文化磕头谢恩,一幅慨然模样出了宫门。
仁宗和近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