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朔州吗?他怎么去了宸州?”
那人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大帅,小人无有半点谎言。小人是远远看着宋军渡过的桑干河。”
“好!你先下去吧!”
等那人出了营帐。完颜宗耀问策营中众将。
“众将如何看待此事?”
一将出,飞扬答到“这袁文化太也猖狂,那宸州城高池深,前些日子,耶律洪胄攻打了一个多月都未成功。他却想在我们到之前打下。真是痴人说梦。”
“那也未必,你是不知,那袁文化前段日子大败耶律洪胄,便是先锋也让人斩了。耶律洪胄被宋军撵的如丧家之犬。他们给这支宋军起名疯魔。
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惧怕。也说不定,便能快速攻破宸州城。”
这营中便是一阵激辩。完颜宗耀大拍一声案牍。
“停,像什么样子。不管如何,他耶律洪胄是能抵得住宋军也罢,不能也好,我们都得早日到达宸州。
传我将令。”
“在!”
“明日四更造饭,五更拔营起行。”
“谨遵大帅将领。”
第二日,日头还未初升。辽军于萌萌中便起行了。
接下来便是两日的急行军,这一日,辽军正经过一个山谷。
完颜宗耀,看着两面立陡石捱的谷壁。心中忽有些心悸。
忙传下命令“众将士跑步穿过峡谷。”
完颜宗耀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没等辽军跑出谷去,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