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让人如拖死狗一般,将那已然大小齐出的官员拖了下去。
袁文化道“这不就对了。招了,不过是贬谪到偏僻当官,你不招,别人也会招。可就是白瞎了你的卿卿性命。”
酷刑在继续。陆续有人招供。
富贵那边派人来小声告诉袁文化,那几个昏迷过去的醒来后,也都交代了。
酷刑之下,这三十五人各个招了供。
只剩下高翔。袁文化当着满院子的兵士和衙役,还有匆匆从御史台赶来的众御史道:
“高大人,你我也算相识,那日樊楼更是把臂言欢。这天下的官员,清廉的怕不是百中无一。我也不说什么为民请命的虚话。
他们文官犯了案,还有活路,可这案子一定,你却必死无疑。满家抄没。
相识一场,你既犯到我手中,自是不能饶。你的家人,我却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家财便不抄没了。今晚,我便送她们出城。
我不曾向你要过口供,你也不曾招供。想来枢密院那边也不会为难她们。”
袁文化说过一大番话,挥挥手,示意让兵士将高翔带下去。
高翔本是一副慨然就义模样,现在已然满面泪痕。听过袁文化的话。挣脱拉他的兵士。跪倒在地。
“谢卫国公。”
话毕,“咚咚咚!”给袁文化磕了三个响头。
一旁的许御史却道:
“卫国公,岂可因私费公。这高翔乃是此案重点。怎么可以不审问。”
袁文化回头笑道“那董志,你们可问出什么来了?我们武官可不像你们文官。哪个不在生死场上走过几朝。哪个不是渴饮刀头舔血,睡臥马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