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快递员,半条命都没了,这年头打工仔太难了,呜……”
眼泪噼里啪啦掉在杜绮雁的脸上、衣服上、我有些窘迫给他擦去,给自己挽尊:“不好意思啊,老大哥,我才二十出头,这宿几次命悬一线,没控制住。”
杜绮雁身体僵硬动弹不得,美目里有感动也有嫌弃,嘴里有股子眼泪的咸味,虚弱的半开玩笑:“呸,能否请你去一边哭?掉我嘴里了,还有,小子,本少爷才26岁,不是老大哥……我长得比你嫩。”
“我靠?!你……”我破罐子破摔,直接用杜绮雁的衣服下摆擦脸,摇头晃脑的故意在洁癖少爷雷区蹦迪。
“你……”杜绮雁气的竭力抬手打了我脑袋一下。
与其说打,还不如说是碰了下。
我咧嘴笑:“成了林妹妹吧?嘿嘿,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这回咱俩扯平了!”
杜绮雁也弯弯唇:“嗯。”
闻慈方丈和其他人已经跑来了,看着杜绮雁的状态,闻慈方丈脸色都变了,我第一次见德高望重的老方丈脸色惨白,如同大难临头的模样,我的心也沉入谷底。
“快,快把小雁抬进佛堂里,闻安师弟,你把库房里封存的红色药瓶取来,再去熬一些糯米米汤!要快!哎呀!小